应广白对柏奕初这幅挑衅的神情并不陌生,这种可恶的表情总是出现在那些从燕葳那里得到丁点眷顾的人身上。

        仗着燕葳跟他说过两句话或者对他笑过几下,以为得到了她的喜欢,朝着任何接近燕葳的人张牙舞爪,企图独占她。

        柏奕初b之前那些人带给应广白的危机感要更强烈,他从进班的那一刻起就分走了燕葳的注意力。

        开学第一天的课程几乎不会讲重点,这一天燕葳从不会安稳地在班里待着,总要找些借口理由离开教室,唯有这次例外。

        柏奕初只来了一天,燕葳的目光就有好几次状似无意地落在了他身上。她所展露出的那种探究好奇,让应广白感到十分不安。

        燕葳跟柏奕初同撑一把伞离校时,应广白就站在窗口看着他们并排走进雨中。

        空气里满是cHa0Sh的泥土味,雷声沉闷迟钝,像被困在密密层层的浓云里。

        晚修他借着接水的由头从后门离开。燕葳的凳子被整齐地推入,同排另一侧柏奕初的凳子也同样如此。教室两角空缺,应广白整个晚修都心神不宁。

        太近了。

        每次燕葳和柏奕初站在一起时,应广白都会有这样的感觉——他们离得太近了,远远超出男nV之间正常的社交距离。

        后门位置窄小,柏奕初路过时,燕葳没有半侧过身假装抬手r0u肩护住x,而是正对着柏奕初。微微隆起的x部蹭过手臂,二人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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