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捧水就砸湿了他刚穿好的睡衣。

        郁止大爷似的躺在浴缸里,朝他泼着水,“这叫定根术,我要把你定住栓裤腰带上,省得你一天天的看不见人影。”

        贺珵躲着水笑开,眸光潋滟,“怎么跟个深闺怨妇一样,快别闹了,出来睡觉。”

        郁止见套不出来话,索性起身,带着一身水珠拥住他,“哥哥,你不会背着我在外面有人吧?”

        说着,他眸色骤然转深,箍着贺珵胸膛的手用力。

        “松手。”贺珵拍着他手腕,蹙眉道。

        胸前不知道被啃了多少个牙印,现在被这么一勒,密密麻麻的疼起来。

        郁止立即松手,低头,装可怜一条龙。

        “我知道,哥哥玩腻了要把我当成小破烂丢掉了。”他越说声音越低。

        贺珵听笑了,“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就你这身材,怎么也算不上小破烂,还是大垃圾更合适。”

        “贺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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