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距离实在难以忍受,贺珵正要揍人,却被一个手刃击在了脖颈,昏了过去。
“唔,好险,差点被发现了。”
另一个男人斜靠在墙边,看他将昏迷的贺珵抱在怀里亲亲啃啃,语气不屑,“一个侍奴也值得你做这下作的行径,郁止,你真是越活越倒退了。”
郁止抱起贺珵,一脚踢开门,把话撂下,“郁祈,你少装模作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过去自导自演,做的有多恶心。”
郁祈吐出烟雾,眉眼掩在雾气之下看不真切,“无所谓,重要的是他怎么想,是信你还是信我。”
郁止抱紧了怀里的人,冷笑道,“看不见我要做什么吗?还不滚?”
郁祈捻灭烟头,深深看了眼贺珵,转身离去。
昏迷的贺珵任人摆布,郁止更是手下不留情,先无情地将人扒光,然后捆在床上,接着下床,捞出来一个小箱子。
准确来说,是个玩具箱,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摆在其中,郁止从小的拿起,挑弄着夹上那小小的红豆。
又拿起一串暖玉珠子,在手里盘了盘,思索片刻,决定先用它玩玩。
贺珵此刻双腿大张,某人的头埋在他身下,一手撸着前面软着的性器,另只手伸出中指探开穴口,软红舌尖和手指一起开发密地,直到那里变得又滑又软,他才满意地舔舔唇角,将手腕上的珠子喂进去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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