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枚金色乳环,是郁止亲手做的,亲手穿上的。

        他记得穿上后自己还发炎了,害的他在床上躺了几天。

        贺珵粗暴地将他压在身下,手下动作毫不温柔,握住他软着的几把就是一阵撸,全然不顾郁止愿不愿意。

        郁止的确不愿意,他满心的复杂情绪,实在没心思做亲密的事。

        但男人的身体就是这样,稍一撩拨就会起反应,更何况撩拨他的还是贺珵。

        “嘴上说不做,它倒是硬的快。”

        贺珵在洗澡的时候已经扩张过后穴,现在正湿润着,可以直接进入。

        他扶着郁止完全勃起的几把就要坐下,却听见些不寻常的动静。

        听请是什么后,贺珵不敢置信。

        “郁止,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又不是第一次,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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