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困,我睡着了,”郁止随意往桌上一躺,背对贺珵,腰间松垮垮地挂着裤子,“哥哥说什么没听见。”
“你真要装傻?”
既然装了可不是要装到底吗,郁止睁着眼继续装睡。
“你不说,那就让姓谈的说,来人。”
门外立时应声,贺珵穿戴好在主位坐下,一副要见客的样子。
郁止眨了眨眼,低头见自己裤子还没穿好,不由往贺珵那瞄了眼。
原来不能见人的只有他自己,贺区长倒是穿戴整齐,人模狗样的,跟刚才判若两人。
装不下去就不装,他利索起身穿好衣裤,见贺珵看过来,就咧嘴一笑,漂亮的惹眼。
“不装了还是编好了?”
“嗯,不装了也编好了,想听吗?”郁止抬腿坐在桌上,与贺珵面对面。
贺珵向后靠去,拉开两人距离,眼神凝在他身上。
这就是要听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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