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触觉到软热,陈责的拳头却还硬顶在李存玉心窝处没松开,温情与凶戾支离破碎,箭在弦上的时刻,就不该有这样热切的一个吻。李存玉顶开陈责的齿缝让他张嘴,清甜的涎水、淆乱的喘息,让陈责耳鸣目眩愈发严重。直到半撑的身体被李存玉紧拥着抵上墙脚,燥热充盈在紧贴的胸膛,一根越来越胀的硬棒,隔着裤子的布料,也骄慢地顶在了他的小腹上。
李存玉松开一些,牙齿撕磨陈责的下唇:“你知道这周你不在,我自己是怎么解决的吗?”
不清不白的问话,陈责懒得应答。
“少了你的味道,我怎么样都不行,所以我就在家里找,满屋子找,最后。”李存玉故意顿了顿,“最后我借用了你的内裤。”
陈责麻木的脸在这一刻总算出现些动摇。也许就在昨夜,他干干净净的内裤卷裹住对方的阴茎半截,鼓胀的龟头在棉布凹造出的伪洞里求欢乱顶,搐缩几下,浊白色、腥膻味的稠液,便糨糊一样抹在裆上。如此发泄完,到李存玉没了兴致,那条内裤就被揉成一团,垃圾般随便扔弃在房间的角落。
就和陈责本人一样。
他忍着恶心,终于开口:“洗了吗?”
“我用完直接放回你柜子里了。
陈责浑身一僵,随后发了疯般挣扎着要起身。李存玉这才安抚似的搂搂他震颤的脊背,舔咬上耳廓,笑着改口:“骗你的。”
“和你在一起之后我从不自慰,因为那算对你不忠。”
他双手扶上陈责劲瘦的腰,慢慢卸去皮带,又问陈责这段时间去了哪里干了什么见了谁有没有想他。
陈责撑地喘息这片刻,也逐渐缓过气来:“……想,每天都想……拉我起来,我们床上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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