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几声没憋住,随后越笑越疯。被碾在陈责鞋底下的面部皮肉笑得扭曲起来,一搐一搐抽动,喑哑干咳的咯咯声,听来让人心里发毛。
“陈责。陈责。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他笑谑,“可是去年九月二十四日晚上十点,你主动亲了我,之后回家,你也亲口答应要和我做。那段时间我和你分开,是你非要每天烦我缠着我,这些你怎么都不说。贱货。”
陈责唇角抽动两下,无法反驳,一霎暴怒,又对李存玉的肚腹几下狂踹。可疼痛根本堵不上李存玉的嘴,他猛吭三声,流着酸水也要继续骂:“就是贱货,当贱货还当不明白,我教你,从卖乖,从摇尾巴开始——”
李存玉话讲一半,又被补上一脚,吃痛地蜷起身,仍骂:
“……打人都只打得过绑着的,废物。”
自下而上、却无比高傲无比轻蔑的视线落在陈责颈根:“把我的玉取了,挂你这种人身上我嫌脏。”
“谁稀罕你的狗牌。”陈责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还戴着这丧气玩意儿,便毫不犹豫,一把扯断脖上链绳,任由崖柏珠子在夜色中噼噼啪啪满石滩溅滚。正要抛给对方,却突然收住手。他总觉得吃亏的是自己,忙活一晚、挨了顿操、被人质挖苦、赎金还拿不到。
不解气。
于是捏着玉牌在对方视野正中晃了晃,下巴指指身侧的江面:“求我,不然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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