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语速快了许多:“你是活人,我无法常久的留在你们那里,如果外甥有事情,以后寒食节你再来墓地找我……。”
王子服想挽留对方,但对方最后慈爱的笑了笑,身影就淡的看不见了。
同一时间,他也差不多要清醒过来,不经意间,他的眼神对上旁边的“婴宁”:
对方的双眸明亮有神,眼底是习以为常的漠然,那绝不是上辈子的情人。
咔哒咔哒咔哒,木轮规律的滚过石头路。
王子服深深粗喘口气,两鬓汗水涔涔,在他前方,婴宁刚好也睁开眼。
两人互相对视,和梦中少女完全一样的脸庞让他失神许久。
阮施施轻哼道:“你觉得我底下太粗了?”
王子服抿唇:“倒……也不……”
他发现只有够大够粗的阳具才能满足自己。但这怎么好意思和对方说。
为了守节迁坟,两人已有三日未行房,这对早已吃惯肉棒的后穴来说,比起最开始跋山涉水去山里找婴宁还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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