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色的发丝在那两个人之间不断重叠着色彩，同样的蓝色眼眸闪烁着诡异的光彩，人鱼的鳍上布满了华美的装饰物，极度漂亮的脸蛋下是一模一样的表情，这两条人鱼的尾巴同样的纯白色，应该是他们所谓王族血脉的展现，他们露出了尖锐的獠牙，谈吐着让我昏昏欲睡的歌谣。
“……”
德兰罕见的沉默了，他没有在笑，只是盯着那两个人看，好像在说什么。
“我并没有对人鱼感兴趣，小亚，莉雅，不要惹我生气好吗？人鱼的歌谣对人类来说是一种精神折磨，我不想周沐成为人偶，那我那么多天的辛苦全都白费了。”
“管那种肮脏血脉干什么，人类的血，那古老的传说你是不知道吗？人类是最低贱的生物，毫无意义的家伙。”
莱亚的话语好难听，可我真的好困。
“伊莱德大人创造了我们的世界，他从来没有允许人类的存活，这家伙不过是个误入者，把她杀掉也没关系吧？”
莉雅的声音和莱亚愈发相似，我分不太清，我几乎是被德兰整个抱起来，被安抚似地拍拍肩膀。
“居然还有人信那个啊，真是该说什么好呢，莉雅，别得寸进尺可以吗？这里是我家，你们让我返祖这一点足够让我有理由进攻海洋了，我母亲才不希望我成为人鱼这种冷血恶毒的物种。”
德兰的声音愈发冷漠，我感受到了德兰的低语，是古老的文字，一串未知咒语编制成歌谣的形式，他真的会说人鱼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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