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妜伸手接过盒子,那木簪实在是JiNg细,既有刻字亦有雕花,思量价格定然不菲,还是关上盒子,说:“好意我领了,但是这东西太珍贵了,我不能收。还是看看能不能退还给商铺吧。”

        景元见刃没想承认是自己做的,又见青妜不好意思收,他这个知情人就看着刃的脸上不停变化着颜sE,忍不住轻笑两声,说:“不是什么值钱玩意,不过是他亲手雕的,戴着玩也罢。如果医师真的不喜欢,让他再雕个别的就是了,我看医师好像喜欢牡丹?”

        刃别过头,被当场揭穿自是不愿意理睬景元,但对景元问的问题又十分在意,侧着身竖起耳朵听得仔细。

        “倒也不是,是医馆的病患听说我病了,托花商送过来的,那花商推着车来让我随便挑,我不好弗了人家心意。就看这两只单独放在下层,便问了一嘴,说是因为开得不好准备扔掉的花。我见着觉得着实可惜,便收下这两朵了。”青妜缓缓阐述,举手投足满是平和娴静地说。景元是知道她不Ai奢靡,也是没能料到她如此恬淡寡yu。

        “那可有你喜欢的花?医师人淡如菊,又清丽如兰,应该是喜欢这类的吧。”景元边打探青妜的喜好,边将盒子放在桌上,并没有收回的意思,青妜半推半就,最终还是收下了。

        “于我来说,无所谓花的颜sE和品种,闲暇时正好盛放的,抑或是他人无心赏玩又还未凋谢的,就是最好的。”青妜淡淡一笑,再次抚m0这枚木钗,“时候不早了,我该休息了,明日还得去医馆,恕难多留将军和刃了。”

        景元闻言便起身,可刃却一动不动,让景元催他也没起来,背对着二人,低声说:“我能留下来陪你吗。”

        “胡闹。你今日已经——”景元呵斥一声。

        而刃Si活都不愿意动弹,声音反倒捎带一丝卑微:“我也是元yAn之T,留下来陪着医师,医师的病也好得快。”

        青妜有些无助,看了看景元再看看刃的后背,他的背影很是孤独,像是料定了自己一定会拒绝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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