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印象,但也不多。我记得是联盟所托,是要以天地为气,自然为媒,YyAn调和,又不能辅以金石,制成此剑。”刃的言语没有任何情感,于他而言,应星的过往早就似过眼云烟。

        青妜点点头,在漫长岁月里早就如自己的一位老友,细细抚m0剑鞘的纹路,说:“铸剑者技艺之高,让我深感拜服。应星乃是痛恨丰饶余孽的名匠,所铸之器皆如巡猎之兵。可我身位这剑的主人,却没法成为剑客,上沙场披荆斩棘,自是惭愧不已。”

        刃静静听完,她说得情真意切,刃却并没觉得青妜所言是什么大事,心中更无波澜,今生前世,恍然如梦,他倒不像饮月那样完全割舍,只是单纯觉得应星的事情与现在的自己距离太过遥远,将剑收好递给青妜。

        “如今你做医师救了我,也救了很多人,我们的敌人一直都是丰饶,你自是不必有任何愧疚。”

        刃不懂得安慰人,脑袋里想了很多词,这才憋出这些话,青妜脸上的忧愁不散,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将剑往刃的方向一推,低头说:“我来此行的目的,一是为了治好你,二是想…归还此剑。如今的我早就用不上它,霸着那么多年,实属不该,你若是不想收着,就交给景元将军,让他处理吧。”

        青妜的神情不容拒绝,刃有些不知所措,还是先收下江岚,决定将这个难办的事交给景元,让他去想怎么办。

        青妜搭上刃的脉搏,例行诊查道:“今天还是要按时吃药,等你魔Y彻底稳定住了,我再着手去处倏忽。时候差不多了,我得准备去医馆了。”

        青妜高烧刚退,嘴唇还有些起皮,因为昨夜没能睡好眼下一片乌青,看上去甚是憔悴。刃愣在床上,劝说她道:“你再休息几日不行吗?”

        “不行,我来罗浮是为了公事,不可懈怠。”片刻青妜已经穿着好衣服,坐到梳妆台前,拿起自己往日盘发的木簪将自己两侧的头发盘上。

        刃也站在其后,见那只云纹木簪放在盒中,丝毫没有用的意思,问:“不喜欢我送的那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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