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时只是见过一面,将军又如何得知我的病源于这种不常见的邪寒,并且能用房中术能化解,将军莫非真的是神机妙算,居然b联盟最顶级的神医罗刹还要厉害。”青妜细想越觉得不对,这世界上不可能有这么凑巧的事。她也根本想不到重伤自己的人正是景元的恩师,所以景元才能那么了解自己的伤因。便想定了景元最初只是为了睡自己。

        景元百口莫辩,他实在不能把镜流的事情告知青妜,便默认了这件事。

        青妜没有等到景元的回复,苦笑摇头,盘起头发后扔下一句“容青妜失陪”便像逃跑一样头也不回地急着离开,推开房门就见刃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来里屋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两人窘迫对视。

        “你何时来的?”青妜缓了缓语气,尽量不把任何对景元的负面情绪带给刃。

        “天还未亮我就来了,你夜里咳了很多黑血,那个金头发的给你喂了汤药,我帮不上什么忙,就一直在这里在外面守着。”刃也有一丝尴尬,想了想还是提景元开了口,“我想…你多少可能有点误解景元了。总之,别难过。”

        青妜摇摇头,冲刃笑了笑,顾左右而言他:“你今晚在这等我,现在虽然魔Y姑且压制住了,但是想要将倏忽的血骨从你身上剥离我也没有万全得把握。等我今日的差忙完了,我带那位金发医师来给你诊脉,行吗?”

        刃见自己劝也没用,景元如果不愿意解释镜流的事他也没有办法,又不想青妜更加难过,只能先应下青妜的话:“可以,但是你身子不好,早些回来。”

        青妜嗯了一声就走了,待她走远,景元才穿戴整齐地从里屋出来,他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但在刃面前好像也没有任何装的意义,便走个过去整个人仰在沙发上,一面手背有气无力地搭在额头。

        “活得久了真的是能见到很多新奇的事物。景元,你也有今天。”刃本来带着江岚和修好的茶杯过来,还想着由景元把江岚还给青妜,现在可好了,两人闹得不可开交。

        “呵,难得让你看到了我的笑话。”景元无奈,突然觉得自己疲乏得很。人有五名,代价有三个,一个安然转世,而自己却活得那么疲惫,不得不被这些往事一而再再而三地拖累步伐。

        无论是刃还是应星,都是一个嘴y心软的人,虽不擅长用言语宽慰他人,但他不在局中,反而旁观者清,拍拍景元的大腿提点他:“如果这件事你不同她讲明白,对她不公平,对你亦不公平。镜流陷入魔Y,人l丧尽,罪魁祸首当是寿瘟祸祖,其次是我与饮月,青妜她不会分不清这个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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