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时下意识的问：“那些人，是哪些人？”
“我们把这称为‘组织’，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是一条发展很成熟的产业链，中间人和我们有专门的联系方式，但中间人是谁，具T是哪些人在后面C控主导，我们不知道。”王沁告诉叶雨时，“几乎每个nV孩被送到下家的床上前，都不会知道你需要和一个什么样的人睡觉，几乎是出发前才会知道自己将要去什么地方。”
她脸上的神情相当复杂，用很平淡的语气讲述着曾经惨痛的经历，“其实真要说起来，林清并没有对我们做什么，连在半夜把我们扔给喝醉的已经开始动手动脚的中年人的人都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是提供金钱，给一条可以选择的路，就算你不做，也依旧会资助你到大学毕业，待你毕业，也可以找到工作后靠自己慢慢偿还这笔钱，但尝过钱滋味后……”
“留下来出卖R0UT的nV孩，到了一定的时候都会后悔，丰富物质的另一个结局是迷茫。出卖R0UT换来一堆名牌衣服、名牌护肤品，以及一份虚荣，值吗？好像不太值。你可能不知道，所有牺牲自己sE相换取金钱的nVX，都会极度的缺乏安全感，但是这种安全感完全没有办法像其他正常nVX一样来自于家庭和恋人。因此她们近乎疯狂的购买房产，我认识的一个小姑娘就在C市背了三套房子的房贷，最近听她说她认识的圈子里的某个nV孩，从18岁进入到现在29岁，已经在老家三套房，C市两套房，并且现在还在拼命的不择手段的赚首付，只为以后在年老sE衰时成为包租婆——”
尽管外表光鲜亮丽，一旦陷入魔障，被物yu支配而不自觉，自然不知道处境的危险。而她多幸运，最终能够脱离。回首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就明白过往一切在甜美的包装下是多么的危难，金钱就是一个陷阱，不知不觉被它诱惑陷入深渊。
她静静的陈述，“而要是拒绝出卖自己的身T，你所拥有的一切都将被收回。很多人能够从低位走到高位，但是一旦从高点落下来，就会身心崩溃，一蹶不振。我是苦过来的人，见过无数物质匮乏的nV孩陷入缺Ai的漩涡中，把一些理所应当的善意当成恩赐，为一些毫无亮点的人渣所掳获。这种成长环境中的价值观塑造是永久且不可逆的，不管这个人以后有什么样的成就，什么样的地位，骨子里永远是个穷人。”
……
“警察没有直接证据，不敢随意抓人。”
几年经历，浓缩成寥寥数语，生活还在继续，忍无可忍歇斯底里的咽到肚子里沉默不语的，都在继续。不知不觉窗外下起雨，玻璃窗上雾蒙蒙的一片，叶雨时心情异常的沉重，“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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