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训练有进步，下次什么时候来？”
坐在白色椅子上的易格拿出手机，敲了个时间给对面的医生。
尹赞看了眼，又翻翻自己的行程安排，明早有个老大爷，明下午是在四点后是有空的。
“四点半能来么？”易格是他的病人，他爸特意交代要悉心照顾。
后者点点头，在包里拿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字递给他。
看样子‘谢谢’这俩字常写，还挺好看的。
易格不能表达感情，也不喜欢在感谢别人或者麻烦别人时打手语，会显得不真诚。
尹赞见这小哑巴势有不打算离开的趋势，饶有兴致地摸摸下巴。
“等谁呢？”
对方像是被惊吓到的小动物一样，汗毛竖起，防备不安地捏住夸肩包的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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