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容钰从冥想中醒来,煮了锅易克化的肉粥,熬了碗又浓又苦的药,估摸着小孩儿应该调整适应好了,就试探着走近木床,先把肉粥递给目不转睛盯着他忙碌的少年。

        解雨臣几乎是跟容钰前后脚苏醒的。

        他近些年觉浅,昨天的昏睡也多多少少补充了些精气神,尽管容钰动作很轻,但还是被他察觉到。

        作为被救兼吃白饭的那个,解雨臣原本想起来帮忙打下手的——虽然是大家族金贵少爷出身,但这几年多多少少锻炼出来了,各方面技能都会点,野外求生能力更是直线上升。

        区区劈柴烧火煮饭不在话下。

        但奈何容钰动作太快,等他睁开眼睛时就架好锅了,再一眨眼,火焰熊熊燃起,淘干净的米和切成丝的肉就下了锅。

        熬药也是如此,解雨臣堪堪辨认出明显经过炮制的药材种类,那些市价昂贵的植物就被倒进了滚水里。

        解雨臣:……

        忙完最繁重的部分,昳丽青年就安静坐在火堆旁烤火,偶尔搅拌搅拌锅里的肉粥和汤药,添几根柴火。

        解雨臣迅速认清救命恩人不需要帮忙的事实,老老实实窝在被褥里当病号,免得伤口崩裂麻烦青年重新处理。

        山洞里很安静,只有木柴燃烧的噼啪声,洞外的风声,以及两人轻微到几不可闻的呼吸声。

        容钰的影子被火焰拉长,恰好落在床上,像是昳丽青年俯身拥抱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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