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饱含情欲的软媚声音透着点点生无可恋。
事已至此,再不可置信难以接受,容钰都不得不承认他和自家崽儿滚了床单的既定事实。
“解雨臣。”相熟识之后,容钰就很少连名带姓地喊他了。
可现在的容钰余怒未消,却又舍不得在昨日刚受过伤的青年身上增添新伤,只能用咬牙切齿的语气唤出青年的姓名,仿佛这样就能剐出淋漓鲜血,发泄潜藏在血脉里的暴戾情绪。
“阿钰,我在。”
又是似曾相识的回应。
不知为何,容钰心里的委屈像吸足了春水的野草,越过沉寂晦暗的记忆,越过汹涌沸腾的性欲,轻而易举击溃他的心防,在跳动的心脏里生根发芽、野蛮生长。
他揽着身上人的肩膀,头靠在解雨臣的颈侧,温热泪珠倏地砸落下来,犹如倾盆大雨,猝不及防淋湿了整块儿白皙皮肉。
“骗子!”容钰喊出那个连本人都忘却了的名字,“小官是个大骗子!”
“说好的会来接我回家的!”
记忆短暂冲破阻隔,借沸腾的欲望本能发泄出积压在心底多年的阴郁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