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容钰不知为何有点心虚，迅速转移话题，“你睡了好几天了，现在感觉好一些了吗？”
声音轻轻的，柔软得仿佛在呵护一只伤痕累累的幼猫。
没有人能拒绝伴侣的真心关爱，失忆的张起灵也不能。
他静静地凝望着容钰，脑海里仿佛流淌过万千思绪又仿佛什么都没有，他说：“你呢？”
没头没尾的两个字让容钰一头雾水，他眼巴巴地盯着张起灵，清澈的眼睛里透着疑惑和亲近。
“帮我……”他像是很久没正常说话了，稍微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补充道，“对你有害处吗？”
容钰瞪大眼睛，对男朋友的甜美程度感到不可思议。
即使有过世上最亲密的负距离接触，即使张起灵救了他，即使他已经把张起灵列进了人生规划里，他也万万没想到，未来伴侣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般动人心魄。
帮我，对你有害处吗？
人间的神明奉上了他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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