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站起身从个柜子里找了出来,还是去年裁纸被划伤时候用的,那血滴溜溜的淌下来,快Si了似的,阮佲跑了几条街买回来时,店长翘着大拇指说已经止住了,然後阮佲就把那塑胶袋往店长脸上一砸。

        阮佲坐在凳子上,卷起K腿,baiNENgnEnG的小腿青了好大一块,擦伤了道口子,店长捧着脸说像菜市场买的那家豆腐那麽白,阮佲拿着酒JiNg棉球消毒,嘶嘶几声,撕开创口贴,连排贴了几个才把伤口遮住了。

        K脚管被放下,店长叹了口气心里说看不到nEnG豆腐了,“你真的不用去医院看看麽?万一有点什麽暗伤呢?”

        “还能走有什麽事?也没砸到腰啊,脑袋的。再说了,你给我报销啊。”

        店长眯着眼睛道:“你这算工伤吗?”

        阮佲说:“我怎麽知道。你要T恤员工,看在我今天受伤的份上,你就辛苦点啊啥的。”

        “挺会讨价还价的啊?”店长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看着,阮佲翘起下巴,指指受伤的腿,还抖了几下,店长不吭声,大巴掌往阮佲大腿上拍去,用了十足的力,阮佲龇牙咧嘴疼着。

        阮佲当了一天的闲散贵人,有些小人得志,老喜欢指挥店长,店长忍着没把浸了脏水的抹布甩脸上,不等店长暗自记小本本,到了下午腿就开始发肿完全不能碰了,涨得疼。

        他一边喊了疼,店长一边就打了电话,要送他去医院,阮佲cH0U空还刺她:“你不是不会开车吗?”

        店长挂完电话,戳了一记人脑门,凶狠道:“对啊,所以我叫人来接啊。乖乖的,老实点,小心把你半路丢下去。”

        阮佲龇着嘴问:“你叫了谁?”

        “我相亲对象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