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太懂,夕三天两头跑到我家,既不是来蹭饭吃,也不是来打游戏,就是这里晃晃、那里看看,一下子看我练琴,一下子在我念书时唠叨,一下子拿着他的排球在旁边练托球。他这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盯着夕一会儿,又回到我的手机上。
「我在跟相川讨论选曲还有排练的事。」
啊,他发来了一个小熊举着牌子说「没问题」的贴图,这个得存起来,下次和知世传讯息可以用上。
「相川啊……你们要讨论这麽久喔?」
「嗯。对呀。」
「你们要选什麽曲子?」
怎麽回事?夕什麽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
我疑惑地望着他,他转过头,移开和我对视的视线,一摆一弄地推着他的排球。
「梦幻曲的二重奏版本,就是你常常听到的那一首,还有帕格尼尼的波兰舞曲,最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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