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天台上不还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吗,我还以为你的骨头有多硬,现在看来——”

        “也不过如此。”

        拖长的音调又毫不留情地戳了一下对方的痛点,仿佛看不到许司松微微颤抖的肩膀,沈绒托着下巴又叹了口气,随着他嚼东西的动作,一鼓一鼓的脸颊像个储存了不少坚果的仓鼠。

        “还以为你能撑多久,原来就这,没意思。”

        一句轻飘飘的无趣仿佛最终判决书,重重砸在了许司松头上,疼得他头晕目眩,恐慌慢慢蔓延,爬满了心头。

        沈绒可以轻而易举毁去他的一切,而他不仅对此无能为力,甚至还要去陪阴晴不定的少爷玩闹,因为他根本不敢赌对方说的每一句话是玩笑还是真实。

        内心的恐惧和愤怒还有说不清的一点期盼最终都爆发出来,彻底被攻破心理防线的许司松失去了之前从容不迫的样子,死死攥紧了手里的东西。

        “……凭什么你随口一句话就要我乖乖低头,而你本人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就因为你足够恶毒的趣味吗?”

        “这不公平!”

        公平。

        沈绒捏着下一颗樱桃半天没有放进嘴里,一瞬间几乎压不住内心的暴虐杀意,想要直接宰了许司松的念头疯狂翻涌,甚至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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