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是不是去了贵族学院?沈哥你把名字给我,我叫我弟找人轮他。”
许司松也怔住了,传言是传言,自从他们相遇,沈绒一直都是这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很难把“幼年失母”这四个字和他联系到一起,顿时心情有些复杂,他环视了一周,找到最开始提问的那个人,不留痕迹地瞪了他一眼。
“没必要,教训人还是得自己来,要不然多没意思。”
对沈绒来说,为一件从未得到过的东西伤神很没劲,所以他也不在乎这份从未享受过的母爱,但不代表别人可以肆意讨论,教训沈明舟纯属他活该。
“行了,说实话他应该好几天上不了学,因为最后我把那个客厅的大瓷瓶锤他头上了,估计得去医院捡捡碎片吧。”
沈绒又恢复了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看得许司松心里一松,突然感觉对方的模样很像考好后求表扬的小孩子,越看越像,不禁表情也越来越古怪。
“打得好!”
沈绒笑容一顿,他抬眼上下打量了一下突然大吼一声的许司松,以为他犯病了。
“我这不是给你助威吗!你以最小的伤口代价换来了对方躺在医院病床上好几天的后果,难道不该说一句好打吗!”
许司松说得有理有据,班上其他人也跟着起哄,一时间好像沈绒成了什么惩善扬恶的大英雄。
沈绒看了两眼似乎是真心实意夸奖他的许司松,满脸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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