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绒坐在床上,按住手腕上的金环细细摩挲,一圈下来也没能找到缝隙,搭在手环上的指尖一顿,暗金与极白的对比下,竟多出几分凛冽。

        他抬起了头。

        身上的衣服类别普通,并不像在宴会等场面出席过;房间一览无余,干净得堪比他的裤兜;窗帘拉开是一张人造风景图,无从判断位置。

        沈绒的脸色随着这些发现一点点阴沉下去,他下床在周围走了两步,却是连一个摄像头都没有找到,隐藏得很好的始作俑者似乎在暗暗发笑,轻嘲他的无能为力。

        “喂!”

        沈绒抱着胳膊站在床下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发问,不确定的低音隐没在空气里,没人应答。

        他皱起眉,脸上渐渐褪去了之前枪杀许司松时的漫不经心,侧脸一时间看过去竟有些冷酷,表情漠然得和沈游轩有几分相像。

        那个声音说合并世界线,也就是说自己现在所处的时间可能是另一种剧情发展?

        沈绒在心底慢慢分析,垂着眸看不出什么表情,他往后退到床尾,锁链跟随着他的位置被拉长了些许,沈绒把手抬高,他能活动的范畴仅限于床周,锁链并不长,他干脆直接拽到头,一圈一圈把细索绕在自己手上,缠得锁链再也无法被扯动后才停下。

        细细的链条叠在一起几乎占满了他的手心,大致估算好距离,沈绒屈膝跪在床上,用力往外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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