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袋被遗忘的脏衣物,像他遗留下的珍贵宝藏,按捺不住躁动的喜悦,赶紧拎起纸袋走进卧室里,匆匆打开木制的衣柜,放在最里头的角落。

        不能被阿嬷看到,不然,她铁定会拿去洗。

        怦怦!怦怦!怦怦!……胸口的心脏疾速跳动,难以解释的冲动驱使他打开纸袋的开口,悄悄拿起一夜未洗的脏衣服,慢慢放在鼻头前嗅闻,阖上眼皮将脏衣服拥在怀里,回想着一件令他害羞的事情。

        昨夜,在狭窄的公共厕所里,毛以轩释放着一股清香扑鼻的九层塔香气,用他那一双厚实的胳膊……

        ——不行了!我又开始想以轩哥了。

        卡鲁那.瓦德双颊泛起一抹微醺的嫣红,感觉沾在脏衣服上的信息素正在拥抱着他,不停释放着足以安心的能量,焦躁、烦闷、不安和孤寂感一下全都消逝了,心灵最深处的那一块空白也被填满,这大概就是年长的魅力?

        ——不!是他太早失去了双亲。

        他对於母亲从未有过好感,呱呱坠地、牙牙学语到进入校园的阶段,陪伴他最久的人是——父亲。

        ……我干嘛抱着以轩哥的衣服,想着过世的老爸呢?他跟我老爸差太多了。

        卡鲁那.瓦德心里碎念了一下,打开纸袋的开口,把脏衣服给放进纸袋里,在放回去之前,忍不住再深吸一口九层塔的香气,满足的关上木制的衣柜。

        摆在书桌上的电子时钟,显示早上七点三十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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