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想要什么,首先绝不能再做玻璃瓶里的水培植物,心气高,过多依赖给养,急于求成,不能自己向下扎根,后果是随时被折断。
如今他确实变了很多,来到北京后,用不到两年时间完成重启,实现了许多目标,和十几岁的时候相比,他换了一种方式向自己施压。
而此刻他靠在陈津南肩上,像个孩子一样,放松呼吸,允许自己不设防。
车子下了高架桥,陈津南看到前边有个骑着三轮车的男人,像是卖零嘴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间才收摊。车子路过时,他伸着脖子看,三轮车里竟然是米花糖,乍一看,似乎比油田大院炒货店里的种类还全。
“师傅,靠边停一下!我下去买点东西!”
隋陆正昏昏欲睡,被他这一声惊醒,支起脑袋,困惑地看向他。
陈津南担心米花糖走远了,来不及和隋陆解释,车子一停就拉开车门冲了出去。
所有的米花糖都是称斤卖,好几种口味,用塑料膜包起来,整齐地码在三轮车上。
老板见这么晚了还有生意,连忙停稳车子,热情地向陈津南介绍,说自家的米花糖纯手工制作,绝对正宗,和小时候的味道一模一样。
路灯暗,陈津南看不太清楚这些口味之间都有什么区别,便让老板一样给装了一块。不多,也就装了一小袋,但老板称过后,收了他八块钱,和他印象中米花糖的价格相差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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