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裂缝一直撕到腰下,养尊处优的肌肤柔嫩,当兵的却指掌粗糙,枪茧摩挲得她又痒又疼,血河偏偏捏着她的乳尖搓弄,两粒乳果愈发红艳,颤颤巍巍硬立在胸脯上。

        神相眼里含着包泪,两手在身后被缚得紧,她就又踢又踹,奈何落在血河身上也撼动不了人分毫,权当她在床上玩情趣,四指并拢还击似的往她阴阜上一抽。神相早被他摸湿了,隔着沁着水的布料拍出闷闷的一声。

        血河忍俊不禁地笑起来,这人当真是如野兽一般,脱衣也不肯给她好好脱,掌下一用力又撕了她的裤子,叫她赤裸裸地躺在一堆狼藉的布料里。神相哭得惨,鼻尖通红地皱起,她想喊救命,还没开口血河便贴下来提醒她外头还有人把守。

        “叫大声点,最好叫得外头的人都知道本将军在这儿办事。”

        “将士们多久没开荤了,若是朝我求点奖赏,本将军可不会保着你。”

        神相便紧紧咬住了唇,血河掰开她紧闭的长腿,带着厚茧的手指手法下流地揉弄湿漉漉的肉缝,又去抠上头鼓胀的蒂珠。神相胸颈都给情欲烧得发红,两腿打颤地流着水儿,乖顺地含着插进来的两根手指。

        她穴道生得窄,吞着两根手指都嫌紧,血河把她一抬腿抗在肩上,两指分剪地往里挤,肉穴被撑开露出一隙红肉,淫靡地抽动,又吐出股骚水。

        血河瞧她得趣,便用手指捅弄她湿淋淋的穴,粗茧抵着花心磨,另一只手摁着花蒂又捏又搓,神相打生下来就没人挨过那处,眼泪淌了一脸,喉口里挤出崩溃的呻吟。她身体往上躲,偏偏穴里越夹越紧,软肉抽搐着把手指往里吃,就这么抽抽噎噎地被奸到了高潮。

        水液失禁一样往外喷,神相两眼发花,直到血河把手指抽出去解开裤子也没缓过来。她感觉到有根硬烫的东西压着自己的肉逼,手指拨开阴唇,膨大的龟头顶着喷软了的穴捅进去些许,神相又开始流眼泪,说疼,血河不管她,那地方已经被他开发软了,穴嘴温顺地夹着男人的鸡巴,一抽一抽地嘬吸,想把那东西吃到肚子里去。

        血河摁着她的肩膀往里插,就着方才喷出来的水插得无比顺利,服服帖帖地伺候好鸡巴。他眯着眼,直感觉魂都要被这口软穴吸出来了,停了动作也给神相缓缓。

        “这口逼比你懂事。”他眯起眼坏笑的时候分外俊朗,神相却越看越气,“瞪什么瞪,待会儿把你也操得服服帖帖的。”

        神相来不及骂人,因为那根鸡巴立刻就开始在她肚子里乱动,血河掌着两团臀肉把她抱着,操个玩意儿一样操她。他顶得又重又急,撞得神相臀下红成一片,淫水湿哒哒地向下流了一腿,越拍越响,湿黏的水声,听得人耳朵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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