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足有季瓷手腕粗细,龟头处更是胀大成一个十分可怕的程度。季瓷的动作却不见生疏,像是已经重复过数百次般,娴熟地将它包进自己紧致的小嘴里,忘情地又吸又吮。丝毫看不出这是平日里矜持清高的校草,原来私底下也只是个喜欢在男人胯下讨好的母狗婊子罢了。

        魏淮深看着这一幕,兴致更高:“小瓷......我的小瓷,我的小婊子,小母狗,小贱货。操,真是贱啊,说你是婊子,小狗都会快乐的摇起屁股来了吗,真是急不可耐啊......快,给主人含深点。”

        “真紧......不要偷懒,还有好多呢,快含深点主人的大鸡巴,哥哥的身子也要小狗亲亲,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仅仅塞进了龟头季瓷的嘴就已经满满当当的了,甚至还随着男人恶意的摆胯,在他精致漂亮的腮肉顶起一个个鼓包,剩下的柱身暴露在空气中,引得主人不满地深入,想全部都被那温热包裹。

        哥哥的身体也要小狗舔舔吗......好......可是有点累了,嘴巴好酸,肚子还是饿.....哥哥什么时候可以把牛奶喂给小瓷啊......

        季瓷忙里偷闲地咽了几口带着分泌物的口水,但无异于杯水车薪,肚子还是瘪瘪的,很难受。

        “小瓷是主人的肉便器,是淫荡的飞机杯。一定要替主人照顾好哥哥。”

        脑子里一直在循环播放这个声音,强烈的信念感促使季瓷以献祭的姿势攀附住男人的身体,软滑的小手连忙抚上茎身,稍加用力地上下滑动,另一只手不用引导,自动摸到大团睾丸袋,揉捏盘弄,摩挲藏在下面的会阴。嘴里也不住动作,湿热的小舌灵活挑逗微张的龟眼,蹭过敏感的头冠状缝隙,又舔又唑,脸部趁机埋在黑森林里面,享受地吸了一口主人浓重的体味。

        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魏淮深腰眼一麻,放任自己释放出来。

        “咳!”季瓷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连忙喉结滚动,咕咚咽下去,但因为量太多了,溢出来的液体沿着嘴角下滑,淅淅沥沥地流了季瓷一脸。

        魏淮深像摸真正的宠物一样,爱怜地揉了揉季瓷的头:“不要浪费了,这些都是牛奶的精华部分,很有营养。”季瓷乖顺地将流到颈窝处的浓团含进嘴里吃掉,原本苦腥气十足的精液竟然吃着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甚至有些上瘾,咂摸出些微甜味,还泛着一丝勾人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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