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淮深脸色阴沉下来,继续探索着小母狗的每一寸身体。

        往上,小肉芽画风迥然不同,它兴致勃勃地高高翘起,呆头呆脑地左右摇晃,随时准备喷射小肉囊里的精水。大掌没有在肉芽上停留,而是继续往上。

        到了季瓷现在最显眼的部位了——也就是青年鼓起的腹部,足足像三月怀胎的妇人,在平坦单薄的身体上高高耸起一座小山,撑的肚皮处只有透出血管的一层皮肉还在苦苦支撑。看到这,魏淮深倒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了点兴致。

        他放任季瓷自己无助地站在浴室里,去到外面找来季瓷的袜子,然后将一只袜子套在小季瓷上,另一只塞进他的嘴巴里。接着,便从后面虚虚搂住颤抖的美人,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套着袜子的小季瓷,上下套弄了起来!

        他在帮季瓷打飞机。

        如果魏淮深手里不是粗糙的袜子,季瓷肚子里没有满满当当的尿液,现在小母狗估计是要爽飞了。

        可是没有如果。

        这可苦了季瓷了,身侧的大手只是意思意思贴在一边,实际上并不能起到支撑固定的作用,周围也被魏淮深的身体隐隐隔开,连个能扶着的地方都没有,全靠自己站着。

        两条酸软的腿像面条一样,止不住地打颤,牵引着屁股不受控制地一提一提,随着魏淮深的动作前后晃动,看起来十分淫乱。随着即将抵达的高潮来临,魏淮深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粗暴,握着袜子的手快成一道残影,给季瓷带来了刺激到几乎尖锐的至高体验。

        “到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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