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瓷的肚子满满胀大。他如同怀孕的妇人,身体像是一个灌了水的气球压迫着内脏,被内里全都是淫液的子宫拉着下坠。
嘴里的、龟头里的、屁眼里的触手也一同射精,将肠道灌得满溢。
脱离了胶衣,重新见到光明的脸上从鼻孔到唇缝都溢出了腥白的液体。嘴巴到食道到胃一直到大肠,全都挤塞进了浓稠的白色精液。
趁着季瓷还停留在高潮的不应期时,附着在他身上的“胶衣”慢慢脱落。
上方,头部的触手从太阳穴和耳孔处钻进了季瓷的脑袋里。而从下巴处开始,触手们摩挲、试探。原本温温和和的液体状怪物,突然像是化作一根根坚硬锋利的针,刺进了季瓷的脊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部分感觉没被截住,如万箭穿心的刺痛席卷了季瓷全身。
季瓷嘴吐白沫,呼吸急促。他的四肢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触手们像是一群贪婪饥饿的蚂蚁,侵蚀着季瓷的身体,并最终全部消失在季瓷的背后。
床单也重新恢复到本来的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