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并不觉得血腥味刺鼻。相反,他觉得这是催情剂。因为他越闻,小腹下面就越是滚烫发热。
反正这是梦不是吗?
他的梦。
一个做什么都没关系的梦。
就算醒来得洗内裤,他也心甘情愿。
这般想着,周白的矜持感渐渐消失。他将脸贴近三角头雄伟的胸脯,嘴唇有意无意地磕碰起早就觊觎许久的乳头。而他的手则十分自然地往下滑,从块块分明的结实腹肌滑到粗糙肮脏的围裙,再从围裙慢慢往里伸,伸进那从未有人发掘过的禁地。
房间寂静空荡,显得周白的呼吸声愈发粗重。
呼啦呼啦。
像台坏掉的抽风机,下一秒就要散架。
日思夜想的天菜就在面前,任他为所欲为。周白哪里能控制住自己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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