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来还没从这复杂的关系捋出线索,怔松在原地。

        苟富的语气绝望:“哥,你知道我听到那些话我怎么想的吗?我想我也可以为她死,没有她我怎么好好过。”

        徐来宽厚地手掌攥紧他的肩膀,语气恨铁不成钢地斥责:“为了感情要死要活,你至于吗?你真的是贱骨头。”

        肩膀的疼痛让苟富从绝望中找到一些理智,勉强笑着:“好了哥,你别真把我掐死了。我不会那样做的,哥,我很了解她。我要是真为她死,她会特别绝望痛苦的。我不是她哥,我想要她开心。”

        为了一个人死,是爱而不得的痛苦。为一个人生,是用情至深的成全。被爱的人成为了感情漩涡的中心,她又怎么逃脱,如何背弃。

        苟富想的清楚,痛的明白。

        徐来却感到不可置信,真的会爱人至此吗?

        苟富不愿再继续,那些积藏的情绪已经得以发泄,这就够了。他抬起下巴,仰望着愣在边上的徐来。

        饱满的眉心皱起,黑棕色的眼眸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唇上叼着的香烟还没来得及点上火,呆滞的停留在半空。

        苟富探出身子摸到茶几下的打火机,咔嚓一声,蓝绿的火焰点燃。

        激烈的烟草味唤醒了怔愣的徐来。他的呼吸一下急促起来,鼻息唇齿间呼出一圈浅白的烟雾。心脏依旧在颤抖,在母胎二十三年的人生,家庭幸福,爸妈感情美满,他从未接触过这么混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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