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一下一下地舔着哈利的脸颊和后颈,直到哈利忍无可忍地把他乱窜的头摁在肩膀上,努力扭过头去够对方的舌头——广义上来讲,这个行为叫接吻,传播爱,表达爱——但可惜他们一个是Fork,一个是Cake,注定了一个唇齿相交的亲吻只能是一种特别的进食方式。

        哈利咬住德拉科的舌头轻轻一撕,Fork比常人坚硬许多的牙齿便帮助他尝到了巧克力和奶油的味道。德拉科没再乱动,下身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乖乖张开嘴,任由哈利寻找角度撕咬他的舌头,不断深吻,交缠的舌头上滴落的不是缱绻的银丝,而是鲜艳的红色,一滴一滴掉进微凉的水里,融合,泛出一种偏粉的血红,与飘浮的玫瑰花瓣相得益彰。

        只需牙齿压在上面轻轻一划,柔软的唇瓣也便皮开肉绽,化作了Fork的口中食。血越来越多,顺着德拉科的嘴角和下巴流到了脖颈和锁骨上,仿佛以雪白的皮肤为画布创作了一幅东方的落梅图,艳丽非常。

        作为Cake,长相优越是件不太妙的事,虽说对Fork来讲能吃到Cake便是幸事,但色香味俱全永远是一道好“菜”的基本评判标准。Cake的香与味自然不必比较,余下能让Fork挑剔的便是Cake的色相,越是貌美的Cake,被袭击或拐卖的几率就越高,这是一个客观的事实——德拉科的相貌某种程度上就是他过去三年遭遇的罪魁祸首之一。

        但哈利不在乎,毕竟他是这件事的受益者,德拉科这张哪哪都和他口味的脸无疑是锦上添花。

        性器一边顶弄他的子宫一边射出了微凉的精液,上下两张嘴都被德拉科好好填满,黑发的Fofk满足地咽下一块咀嚼得稀碎的舌肉,弥补似的亲亲德拉科血肉模糊的唇,Cake不甚在意地蹭蹭哈利的手心,从对方的身体里退出来,尽心尽力地为他做着事后清洗。

        哈利从洗漱台上飞来一瓶墨绿色的Cake恢复剂,一点一点涂在德拉科的伤处,新鲜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来,丝毫不见刚才的惨状,只留下了残存的血迹能证明刚才的开胃小菜确实存在。

        “你今天用自我检查咒了吗?”哈利轻柔地摩挲着德拉科脸上的血污。

        “嗯,就在午饭后。”德拉科实话实说。

        “有什么问题吗?”哈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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