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替我谋把剑可好?”他愣愣地问。
祁玉成欣然,答道:“禄门功法至刚,与一般的剑可谓枘凿冰炭,你若等得,我托人给你铸把上好的。”
“有劳了。”
项文辞从不知,会有人这样珍惜一名死士的性命,他恳切道:“我想修正途,已不愿再做亡命之人,还请多多指教。”
祁玉成满意地点头,想着人命危浅,项文辞原本同项轶一般朝露似的命运如果得以更变,那便再好不过了。
他将细软的面一筷子捞起,盛进海碗里,将豆腐块和葱丝焯水覆在面上,淋一勺小炉上煨着的鸡汤,捧到项文辞面前,“尝尝。”
项文辞接过鲜香的豆腐面,吃了两口,抬眼说,“好吃。”
祁玉成笑了笑,“治大国不行,烹小鲜尚可。我再煮碗,你给你姐姐端了去。”说着便又开始在灶台前忙活,语调在袅袅面香间含着难以捕捉的温柔,“明早竹林里等你,教你第一式。”
项文辞却捕捉到了。
祁玉成梦醒才忆起,项文辞还没来得及跟他学剑就走了,第二日一早他在竹林里等到的,就是项文辞的匆匆告别。
他那日骑着马跟出了三四十里路,最后跑上前去塞给项文辞一本剑谱,停在了官道旁,看那黑衣下笔挺的背影越走越远,直到融进晨光熹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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