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受害者永远只有一个。
“哪儿去?我跟你项公子进城,你跟着做甚?先前交代你的事情现在立刻去办!”
言毕,祁玉成一甩广袖撩袍登上马车,将车帘呼啦一下拉严实。
祁封低声争辩两句,“我帮你们驾车呀……你先前不是说不急……”
“还不快去!”
“你去办事吧,我来驾车。”项文辞走过来解围,打发走祁封他跃上马车,盘起一腿坐在车帘外,一身束袖武袍单手持剑,像极了富贵人家的寻常护院。
梧桐树的石桌边倚着位闲散公子,他头束白玉冠,眉眼秀洁,目睹了院门外的这一幕,百无聊赖咪了几口梅子酒,频频回头看祁司衡和项含卿紧闭的房门。
“算了,祁司衡今晚估计不会进城了,我去跟车上的人打个招呼。”他跟身边的侍从喃喃念道,侍从忙退往他身后,低眉敛目地站着,他则晃晃悠悠往祁玉成的马车走去,脚步散而乱,似乎并未习过武,且有两三分醉意。
然而还不待靠近,项文辞右手轻轻一挥,剑指一划,在他脚尖前的砂土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界限,不许他再接近马车分毫。
细灰腾起,他捂着口鼻退了半步,再抬头时对上项文辞初春夕照下冷冽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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