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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听独眼壮汉接着吭哧吭哧说:“早几年世道乱,我们的确当过土匪,后来朝廷招安在安南县当了两天兵,弟兄们不服管,就没干了,又在郢都花街做起了打手。各位大人有大量,我们有眼无珠,认错人,冒犯了,并非是有意劫车。”

        “非有意劫车?这箭上淬的玄冥浆可不是寻常能得的毒药。”祁玉成款款下车,将手中那支箭一掷,钉在独眼壮汉身前的地面上。

        壮汉盯着箭尖上的黑亮光泽,瞳孔晃了一晃,又想往祁玉成跟前靠,这次没轮到祁封动脚,项文辞握雪剑出鞘,剑身上凝着一道冰寒刺骨的精纯灵力,刹那间抵在了壮汉的喉管上,“别乱动。”

        这一式直教周围竹缘派弟子看傻了眼,分明是人人都练过的起手式,这名不见经传的项公子却耍得如此精绝。

        壮汉冷汗倏地就下来了,咽了咽唾沫颤声道:“公子别动手,听我解释,前些天有几个客人逛花楼,赊了帐不说,还把头牌姐儿欺负狠了,上头大人物知道了这事,我们就拿钱办差,在往夔州去的路上埋伏着。那伙人也是两辆马车从城中出发,前后护卫一色的云纹白袍。我们确实是认错人了。”

        “兵器哪里来的?”祁玉成问。

        “上面配发的啊,箭上的药也是,说是沾了皮肤就能麻晕一头牛,箭射不准也没关系,只要把人放倒,自有人善后。”

        项文辞还在忖度着话里的真假,祁司衡发了话,“把人放了吧,别耽搁行程,车内有毒药那便别乘了,骑马到最近的驿站再做打算。”

        他和和气气的一句话却让所有人闻令而行,祁玉成也片刻不再纠缠,牵过一匹马,把缰绳递到项文辞手里。

        上了路祁玉成一言不发骑马跟在项文辞身侧,项文辞容他想了好一会儿才虚心求教,“玉成兄,依你看那波打手会是谁派来刺探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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