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成缓声回应,“没关系,我也是冲动上前才连累了你。可惜你方才没看见,我头次使出第四式,这招的心境竟然是惊悸。”说到这里他还微微笑了下,“这一剑应当不算拖后腿。”
项文辞仍旧低着头攥着祁玉成身上的衣料,含糊地说:“出去了再使一遍给我看便是。”
方才祁玉成笑起来时胸腔的轻微颤动让项文辞想起某一年的惊蛰,将他从乱梦中惊醒的并非春雷迢递,而是一只朝生暮死的春虫。
生和死,是禄门永远不得破解的两重锁,他至今也还未参透。
“雨还在下吗?我好冷。”
项文辞回神,将祁玉成轻轻靠放在石壁上,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中衣,裹在他身上,又动手去脱里衣,“你失血太多,所以会冷,缓过来就好了。”
祁玉成眯缝着眼看他动作,想要制止却虚弱至极,“不用给我穿,别害你受寒了。”
平日里项文辞就不听他的,此时更不会依从,“我不怕冷。”
项文辞脱得上身赤裸,把所有衣物都披在祁玉成身上,又靠过去,继续把他抱在怀中,虚虚握着他骨折扭曲的手臂,运起内力试着让他暖和些。
“这是什么?”
祁玉成瞥见了项文辞紧实腹部的几道勾缠红痕,像丹朱花钿般工巧又像藤菁蔓生般狂肆,一圈圈缠在他腰胯间。
项文辞顾不得别的,只一心保住祁玉成的性命,坦言道:“是禄门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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