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或许和行刺的人有关,我想去拜访姚大人。”
祁玉成言毕,祁司衡就着车驾内的桌案和文房四宝提笔写信,“这事查深查浅你需得有数,若能找到暗处的敌人固然好,若牵扯太广,则适可而止。”
“是。”祁玉成接过信收入怀中,“另有一事……”
祁司衡笑道:“什么事还会让你支支吾吾?”
“我那住东宫的表哥,叫什么名字?”
“单字一个讴。”祁司衡似有所觉,“怎么?”
祁玉成面色陡然一寒,唇角明晃晃带上讥诮,“程讴……禾言,禾姓少见,取这等戏弄人的烂名字难免引人往程字上想,他倒一点不怕被识破!”
祁司衡轻咳了声,“玉成,不定是他,二殿下名询,三殿下名谚,俱是言字旁。”
“定是他。”祁玉成似是深恶痛绝,“老三向来没旁的心思,老二有母舅家的兵权,只有他藏得最深,若要招揽江湖势力,唯有不惹事的竹缘山和禄门是上选,见祁家不搭理他,就盯着我的文辞看!”
他忿忿然掀开车帘,“不行,我还是信不过他,这就走了。”车辆正过长街,他飞快凑到项文辞耳边说,“你送二哥,我去问一问漱玉,晚膳前一定回来。”随即轻健一跃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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