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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封说到此处却开始含混其词,一副不愿启齿的样子,“死于……死于商队停留的当晚,那惨状……就跳过不细说了。”

        祁玉成将头玉扇往车窗上一磕,眉首一压,严厉道:“讲,全都讲清楚。”

        项文辞瞥了他一眼,这人凶起来还真有几分盛气凌人的意思,祁封也马上挺直腰杆,再不插科打诨,“说那头牌姑娘是被折磨死的,衣物被撕得破破烂烂,浑身是伤,胸口被撕咬得一片狼藉,下身更是塞了各式各样的东西,儿臂粗的玉势都算温和的,甚至还……”

        祁玉成眼见坐在他对面的项文辞眉头越蹙越紧,忙出声打断,“这部分跳过。”

        祁封一句话呛回去差点噎着自己,绕过这段惨不忍闻的描述说重点,“少爷是否还记得相爷提到过的,年前在京中发生的惨案,从传言来看,这姑娘的死状与当时情况甚是相似。”

        祁封话毕不再出声,等着祁玉成的回应,只余车轱辘的轮转声和马蹄踢踏的响动,祁玉成视线移向脚边燃着的金兽熏炉,沉默良久,而后轻轻一点头,祁封便退了开去。

        项文辞默不作声地坐着,没去探究也没有发表自己的见解,他能从祁玉成深敛的眉目间看出这事背后定有盘根错节。

        他转向车帘外,望着沿途渐渐富庶起来的山村田野和清晨苍江,想着经了五年旱情十年战乱,好容易天地一统,百姓安身为乐,祁司衡一众年轻纯臣也在云程发轫之际,莫要被夺嫡内斗误了才好。

        祁玉成渐渐从繁乱的思绪中梳出条理,见项文辞面上露了点忧虑,如同白璧微瑕,他抬脚轻碰了碰项文辞的靴子,“不用愁。”

        项文辞点点头,就听祁玉成解释道:“雁阁、王湛既然脱不了干系,提防着就是,能跟他斗起来的,估摸着也只有东宫了。如果我所料不错,独眼龙所说也不全是真话,此时应当已经被灭口。敌人藏在背后,利用独眼龙急于用钱设了个圈套,自己花点银两完全摘在事外。倒是那姑娘的惨死……”祁玉成从项文辞身上移开视线时,瞳仁里的暖意就顷刻散去,“这人残暴如斯,不为别的,就为替苦命女子讨还公道我也要把他揪出来。况且我爹和二哥志在一番事业,本都不欲掺和其中,然而有人几次三番上门纠缠,祁家人做不到息事宁人,也做不来明哲保身,我们便不会跟人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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