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成飒飒然穿过街口,还未登楼漱玉就在二楼唤了他一声,祁玉成抬头笑笑进门去。
“公子怎地又独自回来了?”
漱玉粉白的面庞细腻如脂,见了祁玉成当即染上飞霞薄红,从楼梯上款款步来。
“有点事情想问你。”祁玉成未朝他迎过去,立在堂中肃如松下清风,满楼的醉人花香俱是不侵。
漱玉便明白祁玉成确有要事,也对自己无意,于是保持着守礼的距离,径直带着他往谈话的雅间去,“公子请讲。”
祁玉成在桌边落座,“关于歌妓之死,你可是知道些内情?”
漱玉沉吟片刻,面容稍显僵硬,“不瞒公子,我是知道点,啼梦姐姐与我往来密切,是以方才在席间听见她的死状才失了礼。”
“还请如实告知,我会替她讨还公道。”祁玉成道。
漱玉哀哀叹道:“谢公子,只是这事干系重大,或许很难得个结果。”
“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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