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含卿道:“那请代我向殿下道谢。”
侍从又说:“不必谢,殿下也说了,如今我们身在京中,只图自保,若有余力帮到其他人终究是好事。”
侍从告退后项含卿一口气终于松到底,问:“爹怎断定三殿下会保下萧婉?”
祁琛捋须,笑得极是亲和,如同项含卿小时候拽着他的袍摆问卿字怎么写时一样。
“因为当年把他从水里捞起来的是老夫。”
项含卿笑意嫣然回头去看祁司衡,正欲向他嘲两句程谚,却见祁司衡已默默转身回了房。
项含卿困惑地看向祁琛,祁琛也只是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
“进屋休息吧,明早我会派人护送萧婉北上。”
祁琛言罢,项含卿略一颔首追着祁司衡进了屋。
“怎么了?还有何事放心不下?”项含卿阖上房门,见祁司衡立于桌边,一双手死死攥着桌角,骨节泛着青白。
她走到祁司衡的身旁,伸手去握他的手背,想表达关心,不料祁司衡竟抽手避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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