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不少。”淮安王道。
祁玉成亲自为淮安王斟了杯酒,“王爷良善,又何必淌这浑水呢?”
“自保啊!”淮安王叹道,“我淮南也算不小的一块地方,我给了多少人庇护,这些人的生计、性命都牵系我身,有些事没办法不做。”
“那王爷,就不怕有朝一日抽不了身?”
淮安王盯住祁玉成的眼睛,两人对峙着各自揣测对方在想些什么,他似乎思索良久,方道:“本王是个会留后手的人。”
“那料想王爷对待西宁侯也是如此谨慎。”
淮安王皱了皱眉,“干西宁侯何事?”
祁玉成轻叹一声,“查来查去,啼梦姑娘被杀的种种线索都指向西宁侯啊。”
淮安侯又恢复了似笑非笑的模样,抿了口酒,从容道:“那还不将他缉拿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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