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祁玉成左右松动着颈骨,看着简云岚袖口的那枚脚印,眼神好似猎人盯上了猎物。
简云岚虽觉得这是一次接近祁玉成的机会,但更想借机向项文辞讨一脚之仇,“公子亲自下场我施展不开,酒都让侍卫代了,动刀动枪的危险事也让他代劳吧。”说着笑吟吟地望向项文辞。
祁玉成正要回绝,项文辞却已然丢了剑鞘迈入场中。
祁司衡远远看着发生的一切,敛了笑容。
“请赐教。”
简云岚言毕,项文辞周身风起,铁马冰河,厉厉如刀,场中人无不掩面避让。简云岚毫不示弱,立刻取出那对子午鸳鸯钺,以兵器倾注灵力抵挡气劲。
祁玉成眯着眼睛,心想那个叫简云岚的不知怎么惹到了项文辞,挨他一脚不说,还让他上来就动真格,只怕今天刺史府的屋顶难保。
下一刻项文辞迅如利箭,脚下点地飞身上前,剑上杀意凛然,风声怒号,只逼简云岚面门,一时间,厅堂内灯烛俱是一晃,天地黯然。周围人或许想为这悍然一剑喝彩,或许感受到房屋摇摇晃晃如倚危楼,正心惊胆战,但都来不及作出反应,因为项文辞这一剑递出,先是叮一声悠长的脆响,铁剑断成两截,剑刃落在地上,而简云岚觑机运起轻功,在房梁上一蹬,落于项文辞身后,正背对着祁玉成,一脚踹在项文辞的膝弯,随着一声闷响,项文辞重重跪在了石板地面上,被一把钺刃架在了颈侧。
简云岚抬抬下巴,话里的傲慢毫不掩藏,势要激得项文辞惹出麻烦来,“怎么了?行此等大礼。”
项文辞脱力地跪着,一阵天旋地转后栽在地上,饱满莹润的额头撞出的声音比膝盖骨的磕碰更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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