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血喷溅在地上,随后,关赦突兀地倒躺在地。
关赦张眼的时候,动静不大,转了转眼珠,不太相信坐在一旁的人是寒渝,侧脸看过去落寞的不真实,尤其是那滴悬挂在面颊上的泪珠,寒渝会不会在下一刻就成为一件易碎的泥件。
“姐姐……”
寒渝闻声转过头,看着那张乖巧的脸,虚弱地问,”你还好吗?”
关赦坐起身,冲动地把人抱紧,完整的拉进自己的怀里,”姐姐……”他先是舔去那泪痕,又紧紧缠住他不放,他如果不能守护好寒渝,他消失了怎么办?
“不难过了,你难过,我也很难过……”关赦不安地说。
这种不让他乱跑的抱法,是他的关三岁出现了。
寒渝牵动笑容,“我上次那样说话不是有意要伤你的。”寒渝用仅存能动的手掌,拍拍关赦。
“我在乎你,所以会伤心,但是没关系了……”关赦把脸埋在他的颈窝,脸贴着皮肤蹭。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泥骨那样,分享彼此,能同时爱着每个人,或许有几个偏爱,有几个独宠。但是族里的男子普遍都是来让女子孕育下一代的必需品,他们爱护那些女人,格外重视她们的精神与选择。
或许关眠在复兴渊能皇族这条路上,为了关赦而有所牺牲也是必然。
“身上的伤口会不会疼?是不是没治好?”寒渝问话有些吃力,关赦抱着他好紧好紧,几乎让他不能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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