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渝反应不及,已经被迫堵上嘴,浓烈的麝香味从鼻腔袭上脑门,接着是,一阵狂肏,伴随摇晃的马车,强而有力的插入,顶入深处。关赦射入的时候,雌穴也喷出清澈淫水。
等寒渝从高潮中回神过来,关赦早已抚去那些爱液,身上的衣物也恢复整洁,连皱痕都抹去。
他就像木偶静静地坐在关赦旁边,依靠着他一样,彷佛刚才的狂烈都是梦境一场。
终于到达定点,能下地时,寒渝已经恢复正常的模样。
如果没有进入县城,就必须睡在车上,这趟出门,马车一大一小,大力在前方驾马,玲玲就一人在小马车待着,晚上简单吃过,大力跟玲玲挤进小马车,把剩余的空间留给寒渝他们。
晚上关赦不闹腾,他一个堂堂大老爷们,睡不惯马车,长手长脚摆哪都嫌硌。所以白天把精力折腾在寒渝身上,反正坐马车这事儿他也体验过了,下次还是召唤坐骑载他们移动。
他们在林中架起篝火,正逢入秋,气温偏寒,也就魔族天生对冷热不敏感。
正逢关烨醒来,躺在车内手舞足蹈,对着关赦咯咯笑,关赦替他换过尿布,又抓着关烨翻来覆去,全身擦过一边,用布帛包回去,动作熟练。
寒渝全程干看着,欣赏眼前的男人,顷刻间,关赦的举止有那么点像泥骨独有的生活方式。年幼的泥骨都是男子带大的,他们会在谷内采摘一种植物,充作乳汁哺乳。
不过那株植物只有朝花山谷里有,据说是先祖割下半乳,与这种植物混种在一起,从此泥骨便有源源不尽的母乳。
关赦放血,让关烨吮指头,喝没几下,就吵着要起来,朝着寒渝挥手,笑得很甜,”抱……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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