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里真的有我吗?”
“……”
“我好像对你来说都是可有有无的存在,是不是?”
“……”
寒渝提着花篮,或许该朝他发脾气,不要让他无理取闹,可是他却觉得无力,他不知道该如何让关赦的不安感消失,”回去吧,咱回家好吗?”明明总妄想要让他生下他的种,觊觎他的肚皮却又摆出深情的模样。
或许所有情绪都是真的,因为不安而产生无理取闹,会消磨彼此的爱意,他不可能一天到晚去哄乖他,像个挂件一样贴在他身上,他该怎么办?
关赦无视他放软,落寞写在脸上,又问:“你是不是觉得只要忍受我直到我死掉,你就会解脱了?”
而偏偏关赦诉说的话语都像被伤透了心。寒渝忆起母亲的话语:不要全心全意去爱一个人。
但是他做不到。
所以他间接解开关赦的无邪,也会让关赦有一天坏掉。
寒渝走到关赦面前,”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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