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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里的人来来往往,医生护士、朋友同事,络绎不绝。

        但亚图姆只感到一阵近乎心慌的孤独。

        深夜,昏暗空旷的屋内,寂静的像是冥界那端的虚无,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他坐在杏子身边,一直守到了后半夜,黑暗中,只有床边的微灯悠悠亮着,看着女人晕着光的瘦削脸庞,他毫无睡意,想着杏子又瘦了点。

        每天都是营养液吊着,瘦得快也是当然的事。

        这两天乍暖还寒,病房内却很舒适,暖气烘的她原本苍白的脸上泛着红,看着就像是普通的睡着。

        亚图姆和埃及的马利克一直保持着联系,他知道暗人格伤得比杏子重得多,但他事发的第二天就醒了,本以为杏子也是,但一连几天她都昏迷不醒。

        其实医生今天说的话,那几天也曾经对亚图姆说过,而他还从暗马利克那知道,杏子曾经遭受过精神类的攻击,进入过幻境,他一下就将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

        她……,是不是留在了那个幻境,不愿意醒来了。

        亚图姆从一开始几天的担心着急,到联想到原因以后的愤怒,他想着如果杏子醒来他一定要好好问问她,为什么隐瞒欺骗,什么事都要自己面对,为什么把他唤回现世,自己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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