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施文绝,取夫子工文绝世奇的文绝二字。打扰二位了。”

        李莲花看着他亲切,自然不介意,客气地问候道:“施公子可是来瑞州游览的?”

        瑞州有三朝帝师苏轼的古墓,像施文绝这样的文人骚客,多半会去吟咏一番。

        “噢,不。小生是赶考去的。路过此地歇脚,住一晚就得走了。”

        这么一想也对,春闱会试差不多是时候了。施文绝这人也奇特,一心想做天子门生,出行却不用箱笼,而是江湖气地一抖包袱,里头全是经史子集,笔墨砚台。

        “那就预祝施公子金榜提名。”

        李莲花举茶代酒,眼中闪过一丝同情。这十考十不中,以后还有的考呢。

        “啊。鄙人李莲花,是莲花镇莲花村人。旁边这位是我同乡阿飞,小时候烧伤了脸,带着面具,不太爱说话。”

        笛飞声听着李莲花鬼话连篇,沉默以对。默认自己确实小时候烧伤了脸,不太爱说话。

        施文绝憨厚地点点头,说什么信什么。打量了一下笛飞声,下意识觉得这人不太好惹,李莲花则不一样,让他颇有好感。当即往他边上凑了凑,好奇问道:“我见李兄文质彬彬,气度不凡。可通诗文呀?”

        呃。李相夷是写诗的,还写了不少。笛飞声都知道他在扬州城袖月楼与花魁下棋,输一局对一句诗,结果连输三十六局,以胭脂为墨在墙上书下《劫世累姻缘歌》三十六句一事。至于写得好不好就不知道,反正写成什么样大概都有人夸。李莲花很为他感到惭愧,连忙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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