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报官有用倒好了。那男的是白自道,万通镖局的镖头,帮不少官员押运货物,听说私下还走......总之府衙跟他们关系好着呢!”
隔壁桌的人插话。
“就一周前,这白自道走镖住店。呆了一夜后就说为胡县臣押运的金蟾蜍没了,说是店家偷的。找不到,就要砸店。”
另一人似乎是这里的常客,颇晓内情,热心为众人解答道。
“嚯,这真的是,这真的是......”
“明天我们可别来了,万一被连累呢。”
“还好我就住一晚,明天一早就坐船走。”
“我也是,赶着油壁车呢。”
李莲花听着周遭人的感叹,若有所思。
一直到晚上,李莲花也没想出来怎么变回李神医。何堂主爱子心切,应该已为方多病找了不少大夫。自己若是没有比他们都大的噱头,恐怕都登不进门。
算了,想不出来就先不想。李莲花正收拾着床榻,笛飞声端着两杯酒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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