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她的推拒,吕布的手指都因为用力陷入红痕遍布的臀肉里,肉冠强硬地挤开窄小的缝隙,猛然挺身,粗大的性器一次性破除所有层层叠叠的穴肉的阻碍,狠狠一插到底。

        被捅穿了。

        快感和疼痛完全不对等,但是共同作用了她生理性的泪水。她想要恨恨地骂他几句,但是出口却成了一句带着哭腔的“吕奉先”。

        只会用蛮力的混蛋!

        吕布被她带着哭意的声音刺激,本来就把穴口撑得发白的性器更加粗壮,在紧致穴肉的包裹在硬生生膨大了一圈,抽插变得更加艰涩。

        但他最不缺的就是力气,精壮的腰腹略微用力,层叠的软肉就只能被迫接受他的抽送。

        她也察觉到自己的哭腔软绵绵的,反而助长了凶手的兽性,于是死死咬住嘴唇不再吭声。

        “哼,骨头还挺硬。”

        刚被一句“吕奉先”喊得浑身舒畅,她就没了动静,他不满地皱起眉,扶着她的腰肢把凶器抽出半根来,又狠狠地肏入,肉冠直直凿上穴心,用肉茎把她在钉他的床上。

        太粗了、要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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