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过所有不属于他的痕迹,温柔又虔诚。

        除去来自大伯的侵犯,这是我第一次真正地感受到来自男性的亲密,我赤身裸体,陆沉衣衫尽在。

        “哥,我冷——”

        陆沉没说什么,拿了一条浴巾拢住我,一把把我抱起来,大步走向了他的卧室。

        “乖,一会儿就不冷了。”还是那个熟悉的温柔音调。

        身体陷入柔软的时候我还在发愣,我想不到陆沉也和我一样,怀揣着不能告人的秘密,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我应该想到的,陆沉比我疯,我早该知道的,我们是一类人。

        相依为命那么久,我怎么没猜到呢。

        其实该庆幸的——我们是一类人。

        “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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