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侦应该很感动。
在罗竞开口之前。
他推开罗竞,确认罗竞一向吊儿郎当的脸上充满认真和虔诚,糟糕抑郁的情绪一扫而空,他调动情绪想回应罗竞的认真。
突然发现要吐槽的点同样太多,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挑挑拣拣,“还没有做羊穿你就认定他是智障?”
那倒没有。
只是看见陈侦晕倒的瞬间,他就自动往最坏结果靠,如果一开始就做最坏的打算,等结果真正出来时,只要不是最坏结果,那都将成为惊喜。
罗竞看着陈侦的脸色,“我们的孩子最聪明。”
陈侦开始不依不饶,“你刚才那些话什么意思?”
罗竞眨眨眼睛,“梦话,梦话通常没有意义。”
陈侦拴好安全带,坐回椅子上轻声说,“一星期后羊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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